我接下来要说的一个案子的离奇程度在我和我那睿智的朋友福尔摩斯这一生所经历的案子中是绝对能排上前五位的。由于某些原因,在早些年并不能让它出来与大家见面,但是现在也无所谓了。当初的当事人已经通通不在了,所以也是时候让这个案子写出来让大众读一读它离奇曲折的过程。
记得那是一个雾很大的午后,我从俱乐部回来,被这该死的伦敦天气弄得咳嗽不止。我那亲爱的朋友,福尔摩斯正在窗子徘徊着。
“又在等你的主顾?”我说着,把手套与帽子挂在了墙上。
“从俱乐部回来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用他那修长的烟斗指着我说。
“我想你一定是从我鞋底的泥土推理出来的吧?”我抬起来左脚,看到了那上面的白色泥土。
“哈,”他短暂但急促的笑了一声,“不全是,我亲爱的华生,你自己闻闻那一身的雪茄与白兰地的味道吧,要知道我可是个雪茄大师。”
“哈,我的朋友,你那篇没多少人看的关于雪茄的学术研究。”我大笑着,接过来福尔摩斯递过来的那张纸条。
“尊敬的福尔摩斯先生,我看过有关花生医生写的那些离奇的案子,但是我敢说,我现在遇到的这件事会是你所遇到的最离奇的一件案子了。我将会在下午四点左右前来拜访,如果那时候华生医生也在的话会更好了。”
“你怎么看,福尔摩斯?“我把纸递还给他,他把那张纸又递了回来。
“不如你来试试吧?用我那套方法,看看你能从上面发现什么。”
“哦……他写这张便条的时候一定很慌张,从这潦草的字迹与他忘了署名这点就可以看出了。嗯……这张纸并不是什么便宜的劣质品,说明他的家境至少不会太差。目前就只能推断出这么多了。等等,这个味道……有可能他还是在餐桌上写的这张便条。”我把纸条翻来翻去,最后又闻了闻,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非常好,花生。不过我本以为你能看出来他是个左撇子的。”我的朋友笑起来,我惊叫起来。
“哦,是的福尔摩斯,墨水的痕迹!墨水干透需要时间,而他是个左撇子,会把字迹上的墨痕向右带!”我的朋友微笑着肯定了我的发现,此时楼下响起了马车声。
“我想那一定是你的主顾了,福尔摩斯!”
是的,我们的主顾正在朝楼上走着,脚步急促,听脚步声应该是一个粗壮的成年男性。
“哦!福尔摩斯先生!”那个可怜的家伙一见到我们就大喊起来,然后就无力的倒到了沙发上。我赶忙给他倒了一杯白兰地。
“谢谢你,华生医生,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我们的客人喝下了一大口白兰地,脸上的红色逐渐消退了。
“那么迪兰·卡顿先生,你来找我们的事情是什么呢?”福尔摩斯靠在客人对面的沙发扶手上,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家伙。
“哦,是的福尔摩斯先生,”他十分惊讶,我笑着指了指他手里那面帽子。“我要说的事情就我从华生医生那里看到过的故事中,很可能是最离奇的。
事情要从十年前开始说起,如你所见,我虽然现在有些胖了,但还是十分的健壮。这都得益于我当初在阿富汗当兵的日子。我记得华生医生您也去过阿富汗对吧?得益于当兵那段时间的身体锻炼,才让我能以现在这种近乎混乱的方式生活而不会生什么大病。这句话也是不准确的,华生医生可能看出来了我有一些轻微的心脏病。总之十年前我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可以毫不谦虚的说,那时候的我是个帅小伙子。现在可能看不太出来了吧?抱歉讲了这么多不相干的事情。大约是在当兵的第二年,我认识了戴夫·戈德堡。戴夫是个很好的人,他家里曾经是有一个庄园的,但不奈何家境在他十几岁的时候败落,他只能靠给一家报社做打字员来混一点生活的资本。后来战争爆发了,他想着参军总不能比现在这种每周工资只够日常开销的日子还难过吧?于是抱着这种想法就来参军了。得益于他从小良好的家庭教育,他非常的会说话,与整个连的军士关系都很好。他与我的关系各外要好,可能因为同是贵族的缘故。是的,福尔摩斯先生,别看我现在的样子与绅士与贵族没有半分相似的地方,但我确实家里是有几个仆人的。有一天他谈起了他们家庭的一个诅咒,每一代家里的男士都不会活过五十岁,他的父亲正是死在了四十八岁生日那天。他不相信什么诅咒之类的说法,叫来警察调查了一番,最终的结果是心脏病。他现在都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父亲那么一个平常很注重健康的人会简单的死于心脏病。再后来,大约五年之后,我的左手臂中了一枪,于是便退伍了,之后一直在做记者的工作。
前些日子戴夫突然找到我,说他现在又再次东山再起了,重新过回了上等体面的贵族生活。我很是为他感到高兴,于是就去他家的庄园住了几天。这一切本来是非常正常的,大家都很开心,我们又找到了当初连队几个退役了的朋友一起在他的庄园里喝酒。在上个月我回到了自己的家。此时一切都还完全正常。
直到三天前,我收到一封他的管家来信,说他的主人,可怜的戴夫在昨天夜晚遇到了盗贼,他在与强盗搏斗的时候失去了生命。”委托人说了一大段话,福尔摩斯插了一句。“我想,如果仅仅只是如此的话,你就不会来找我,而是找警察去缉拿那个强盗了吧。”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第二天警察在搜查他房子的时候找到了一张两个月前,也就是我去他家的前天晚上立下的遗嘱。大致内容是把财产分为三份,我一份,他的管家一份,剩下的交给手下的仆人们。如果只是这样这样并没有什么太奇怪的地方,毕竟他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后代,把遗产留给朋友什么的也不是没有的事情。奇怪的不是遗嘱所说的内容,是遗嘱那张纸。背后用血迹写下了大大的诅咒两个字。尽管有些奇怪,但警察并没有重视这件事。我当即就想到了他以前对我提的那个家族的诅咒,于是向警察汇报了这件事。负责这件事的雷斯垂德建议我向您请教,于是我想到了以前看到过的那些精彩的故事,于是便过了寻求你的帮助了。”
福尔摩斯沉吟了一会,问道“那么,他的年龄是多大?”
“四十七,先生,这才是奇怪的地方。就在他父亲死亡时间的前一个月。”
“我明白了。”我看到福尔摩斯皱起了眉头,这表示他正在思考。大约两分钟,他紧锁的眉头展开了。“好的,卡顿先生,向你说的一样,第一眼看上去是很简单的一个案子,但里面确实有非常离奇复杂的部分。好的,华生,换衣服,我们即将要进行一场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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